“浅浅姐。”
无人回应。
秦九继续开口:“我若是不敌……唉,算了。”
……
有一高山,高耸入云,山腰上有一座书院。
一个青年坐于树下翻阅书籍,忽然他心有所感,起身走出书院,站在了山路上。
雪白女子晃晃悠悠的朝着山下走去。
“若是你出手了,那么人间将会大乱的。”青年淡淡开口。
雪白女子斜眼看着青年书生,轻笑道:“那是我爹唯一的弟子。”
青年摇头:“执意如此的话,那书院将会与你分清界限。”
“你们读书人不是有一句话吗?白纸黑字,黑白分明。”
雪白女子看向身侧云海:“这件事情,是玄门的错吧?我那小弟弟分明什么都没做错吧?”
青年沉默。
“所以,没道理让他死。”
雪白女子迈开步子,径直穿过青年朝着山下走去。
……
秦九漫步在盛京城繁华街道中,最后停住脚,看着不远处的书塾。
一个身穿黑裙的少女朝着教书先生行礼告别,随后脚步轻快的朝着街道走去。
是雪树,除了修行,她还要读书。
雪树似乎心有所感,她抬头,眼中满出水汽,快步追上前方的黑袍青年。
“秦九!”
雪树开口,脚步越发的快。
她拦在黑袍人前面,面色僵住。
被拦住的人一脸莫名其妙,开口:“姑娘,你认错人了吧?”
“对,对不起。”雪树失魂落魄的道歉,朝着宋府而去。
……
秦九在盛京城的南门上坐了一夜,看着大戚兵马将周遭肃空。
南门被暂时关闭了,甚至南门附近的人家,都统统被勒令搬走。
秦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一直坐到第二夜。
那位剑仙,如约而至。
年轻的不像话的青年御剑而来,落在了秦九身边,舒展了一下身子,最后取出一壶酒丢给秦九。
秦九接过酒,默默喝了一口。
“我叫曾典。”
年轻人笑着开口,“玄门有座玉京城,玉京城内有座斩仙台,斩仙台最高的那柄仙剑主持人,也就是死在武夫陶安然手下的那个老剑仙杜晓,是我的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