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回泠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阿默这个工具人还挺好使,干活利索,任劳任怨,还不会说话不会顶嘴,要是他能一直留在贺家就好了,这样她就能有个帮手了。
刚这么一想,她就立刻甩头赶走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阿默身份不明,没有正儿八经的理由,是断断不可能被留下的。
还得感谢阿默,刚好给了她搬离的借口。
木门吱呀声响起,宋回泠转头,阿默已换好衣服推开木门佝腰走了出来。
宋回泠继续面不改色道:“娘,你之前不也说了,在贺家,最起码我能做得了身子的主,我暂时不想同贺斩圆房,你就算叮嘱他别碰我,兴致冲头那刻难保他还能存有理智。”
杨氏面色又羞又恼,嘴角绷紧,陷入沉思。
男人最是口不对心,儿子嘴上说着对女人不感兴趣,谁知他心中又是如何想的,何况儿媳这般可人,他当真能忍住不动心?
罢了,儿媳妇细胳膊细腿的,确实经不住折腾,还是再养养吧。
宋回泠右手背到身后,悄悄比了个耶的手势而后又恢复了正常。
她无法接受与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同榻而眠,虽说贺斩眼下在军中当值无法回家,但保不齐他哪日便会留家过夜,人要上床,那也合情合理,她总不能给人踹下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她主动离开东屋。
这确实是个问题,宋回泠抬起手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后,道:“娘,那就把东屋让给阿默,让贺斩同他一道睡,我搬去西屋和你睡。”
“不行!”杨氏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那可是你和阿斩的新床,怎可随便让给外男?”
宋回泠眼尾一挑:“那不然让他睡西屋,你同我一道睡东屋?”
杨氏最后一丝纠结是被宋回泠那句“暂时不想同贺斩圆房”打消的,如今不想,那便代表日后想。
她抬起头来,细细打量宋回泠,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先这么着吧。”
杨氏开口刚想说什么,宋回泠便一脸严肃的抬手打断了她,“娘,大夫也说了,我的身子还需将养好几月,受不得累,你让我日日与贺斩同床共眠,他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万一哪日忍不住兽性大发,将我弄死在床可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