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宗的福生丹,孔燕行还是耳有所闻的,治疗内伤、养育真气皆有独门之道。
潘喜笑道:“叫做阿萍的玄微宗弟子,身上带了两瓶福生丹,我把所剩寥寥无几的那瓶留下来了,多的这瓶给你。不是叫你白吃的,既然赵蟾入了你们阳县斩妖司,你得给我看好他,省得被妖魔害了!”
赵蟾笑的十分勉强:“有一点点。”
“好自为之。”潘喜乜了眼倚在彩烟街墙边的孔燕行,丢给他一瓶丹药,“他们这般斩妖人总是喜欢冲锋陷阵,赵蟾,你可不许跟他们学,凡事要再三思量!若遇上比你强的妖魔,不要犹豫赶紧跑,何时提升了修为,再回头斩杀了它。”
若是世人知道情关为何物,人间哪来许多痴男怨女?
任何一人的情关皆不尽相同,虽说山上宗门为了陷入情关之中的弟子挣扎而出,创出了无数巧渡情关的法门,却逃不过‘慧剑斩情丝’五个字,应了道家那句太上忘情之言。
瞧赵蟾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潘喜笑问:“你和陈家的姑娘也算青梅竹马,如今她被荀岚带去了蘅芜馆,从此相隔千山万水,你就不觉得难过?”
赵蟾答道:“回先生的话,她们曾招揽过我,还有一座玄微宗,虽然我不知这些山上宗门究竟多厉害,但大概会比现在的苦日子过的要好。陈姑娘和她奶奶相依为命,本就活的不轻松,如果去了蘅芜馆,能够让她们活的无忧无虑,便是一件好事。我也会由衷祝福陈姑娘。”
“哈哈……你小子当真不伤心?”
赵蟾点点头,少年对潘先生所说的什么情关暂时听的一知半解,却牢记于心。
书上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虽然他现今并不觉得自己陷入情关,但难保今后。
潘先生拍着赵蟾的肩膀:“于你而言,这何尝不是一种修行?白幼君在渡情关,你同样在渡情关。”
“先生,情关到底是什么?”
潘先生负手幽幽一叹:“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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