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小姐免礼,”临阿娇走到一个座位前,将沈惜词按下去:“我与沈夫人受皇帝恩惠而来,与你们同龄,放心玩,不必感到拘束。”
鸦雀无声。
虽为同龄人,有几个阶级上的总会觉得说话不自在。
沈惜词也觉得不适,拍拍她的手:“我就说过不要来这么早,他们尴尬咱也尴尬。”
而临阿娇不以为意:“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和一个每日被议论的侧妃,我们都不怕,他们怕就是心虚。”
……
行吧。
沉默一瞬后,胆子大的千金继续聊,而有几个只敢安安静静坐在凳子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沈惜词听着临阿娇一个两个介绍,在心中将知识点几个遍。
家世显赫的颇多,利益牵扯最深的还真只有沈秋意。
想到此,她在人群中寻找沈秋意的位子——
在眼色对上的那一瞬间,好姐姐挪开视线。
她默默叹气:沈秋意现在衣服素的,在这群人中完全找不出来。
“你不帮帮她?”
临阿娇嬉笑着捏捏她的脸。
“帮?”沈惜词轻抚花蕊:“我若帮她,便不会让敬昭公主进宫,更不会自己跟着进宫。”
她点点头,压低声音:“刚刚有人跟着一直没说,太后,皇后,季贵妃宫中已有眼线,可疑人员一来,便会立刻收到消息。”
“多谢你。”
“用不着,事后分我一杯羹,比现在的千言万语都管用。”
沈惜词冷笑,心道皇家势力怎么还不到来,却看到那位压台姑娘朝里赶——
哎呦。
来了。
“太子妃殿选是朝堂之事,我不过纨绔子弟,让开。”
“陶少爷,奴婢手中倒也没什么值钱的,”桃衣两步上前,恭恭敬敬的递过去一个托盘:“只有这个能入您的眼。”
“回陶少爷的话,想来是沈大小姐入宫马车。”
“桃衣,我与北宁王府,与沈惜词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此兴师动众赌我家门,未免不合适吧?”
桃衣行礼:“陶少爷,小的也只是奉命办事,请少爷不要为难奴婢。”
陶序月面色煞白。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陶序月思量许久,看看围着的数十壮汉,不禁冷笑。
她沈惜词当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