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自己这债是借不成了。
“好歹是京城看着长大的大家闺秀，我能做到今天，难道真的是我自作自受吗？”
沈秋意心中极其不理解。
“当然不是，你要学会迷途知返。”
“不……不！”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沈惜词觉得无趣，再次准备走，却被沈秋意叫住——
“我们生来就是对立面，我们永远都是对立面。”
“沈惜词，我们回不去了。”
她留着上官姜瑜也是因为这件事：她一定要确保季雪逸怀不上龙翤。
宫中香料众多，比那味香更浓的也是不计其数，但只有那味香能做到并无任何导致小产的药物，却又能相生相克。
她转转手中茶盏：“你们查不出？”
“查不出，‘百鬼殿’那地方过于邪门，基本近不了身。”
余梦鲤挑眉看向嬷嬷，好一会才笑了：“看来我们先帝还是爱那位，死了这么多年还要庇佑。”
待嬷嬷走后，余梦鲤前往卧房，拿出床头柜下压着的信纸——
信纸上清清楚楚记录每次皇帝同上官姜瑜见面的次数。
也是每次拿香的次数。
“本宫还听说，皇后复宠是她自己安排的？”
“回太后的话，如今看来，像。”
余梦鲤继续逗猫：“好侄女，本宫喜欢这种敢对抗的态度。”
她拂袖：“既然如此，那那边也不用管。”
“是。”
余梦鲤放下猫：“本宫让你盯紧我们东明最受宠的上官皇贵妃，近来她可好？”
“回太后，‘百鬼殿’那位娘娘近来身子确比以前好，也不知是为何。”
“那就让本宫的好儿子好好的想想吧，”她收收衣襟：“本宫为他的前程做了那么多事情，换来的只是无尽的猜疑，那本宫为何还要做这些？”
“太后说的是。”
“奴婢明白。”
“近来对皇后那边放宽点，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等到她心中难受的时候，别哭哭啼啼回来找本宫就好。”
“是，奴婢记下。”
“恕奴婢多嘴，但太后娘娘曾经说过，您还是希望皇后娘娘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