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随奴才来。”
他规规矩矩走在前面带路,沈惜词也不开口,三个人就这么静静走一路。
“沈夫人,这里就是季贵妃的宫殿,奴才前去同禀。”
她拦住:“你是季贵妃的人?”
他绕开话题:“沈夫人在此,还请稍等片刻。”
行了,不用再猜测了。
就是丞相府在与北宁王府叫嚣。
而接下来的事情,再次印证了沈惜词的这一猜想——
她在烈日下整整等了半时辰,
而里头的那位,和死了般,了无音讯。
“对,就是我娘的。”
“小姐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啊什么,快去。”长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惜词推进门中:“赶紧换!我在门口等你!”
?
好吧。
“可以,很美,快上马车,我们得快些了。”
她拉着长黛坐下,将手中玉佩递给她:“这个,你还有印象吗?”
“夫人的?”
沈惜词折只玫瑰,顺带将地契递过去:“以免程先生赖账。”
“是。”
桃衣正准备走,又被沈惜词叫回去:“去查查这个程先生是什么来头,我看着不像好人。”
*
沈惜词见长黛一身墨绿色群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禁两眼放光。
“那就别洗了,”沈惜词蹲下将剩下衣服塞进盆里,将她拉起来:“你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入宫玩玩。”
“啊?”
北宁王府任何人都知道,一旦二位见上面,院子里的草都听的直摇头。
“那这些去官府做个公证。”
长黛依旧在洗衣服。
“阿黛,别洗衣服了,你想不想出去?”
“若是可以,奴婢自然是想的。”
“是。”
恢复平静,她多次想睡觉的心都被隔壁吵的心烦,索性起身,朝后院走去。
她在北宁王府仅仅坐了一会,便被白黎和竹冉清的明争暗斗吵的头痛。
“大嫂二嫂每次都这样,一见面就吵,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