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自从上次与上官皇贵妃交谈完,我便不会在去那里烧香拜佛。”
“为什么?”
“因为那地方——
吃人。”
沈惜词再次笑起来,将七扭八歪的线团整理好。
“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回府?”
桃衣默想,好一会才道:“少则三月,多则两年,王爷从来没打过多于两年的仗。”
“那就好。”
“这围巾过了冬,便不暖和了。”
陶序月比她还疯!
*
“只要她嫁给我,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但如今,她好像并不需要我。”
陶序月像变戏法般拿出一本书,翻开一页:“我不想伤害她,因为我爱过她,既然你们有血海深仇,这东西,送给你。”
沈惜词刚刚接过书,响起凳子声音:“等你报仇,别忘记分我一杯羹。”
耳边响起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沈惜词将那行字放到阳光下,越看越不适,越看越痛苦。
临门一脚的事情让她来办?
沈府手中掌握的情报本来就不得了,估计对丞相府有致命伤才留沈朗清一命。
若在让其女当上太子妃,朝廷估摸又要有新变化。
比起对沈朗清行礼,大部分官员还是想对丞相俯首称臣。
“喂!”她指着书中那行字:“你认真的?”
“人头担保。”
“我说过一句话,”陶序月品茗:“我会满足她想要的一切,包括太子妃那个位子。”
“所以,我早就为她打点好一切,所有的所有。”
这种狠角色就因为沈府一些银子贿赂,便留沈家为非作歹,权势滔天?
不可能。
“你同我说这些?想表达什么?”
陶家少爷比较蠢,但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处。
比如现在。
估计沈府自己也猜到这一点,不然也不会着急去找下家来接盘沈秋意。
通俗伎俩,看的过去就行。
沈惜词默默叹气:该来的还是会来。
在刚刚说丞相府疑心病重时,她心中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