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要不要继续演下去?
但是,听他刚刚的话语,好像还很满意?
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秋意直直坐在那,在怀安王眼中她完全就是一不善言谈的小白兔。
和沈惜词完全不是一卦。
倒是和……
想到这儿,怀安王皱眉:“听沈朗清说,你想拜见本王已经很久了?”
啊?
她懵懵懂懂点头:“是,臣女,钦佩王爷文采已久。”
“哦?”他来了兴致,招招手让美女离开:“那你讲讲,你喜欢本王哪首诗?”
“悼亡诗。”
空气瞬间凝固。
沈秋意的脑袋完全是混乱的:她也是刚刚才对怀安王进行恶补,难不成蒙错了?
从前她得到父亲下达的任务,通通要花几个月进行准备,若是紧急任务,听百姓口中言也能蒙到七八分。
沈秋意还真是头一次被难住。
“真的吗?”
沈秋意点点头:“嗯,臣女很喜欢。”
“那你可知,此诗是写给谁的?”
怀安王并无妻妾,除了众人口中的那个“她”,还能是谁?
“为故人所做,臣女不知是谁。”
怀安王起身,向沈秋意走过来,慢慢掐上她的脸。
她是懂的,一颦一笑都没有越界,可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
对症下药。
怀安王心中暗道。
他曾经被塞过的女人,没有一个像沈秋意这般能走进他心里,引起他的怜爱。
怪不得是东明第一狐狸——
名不虚传。
“你想听那个故事吗?”
“愿闻其详。”
怀安王松开沈秋意,将面具解开,放在旁边的桌上。
而面具下的脸——
正是陶宿生。
看衣着,应该是北宁王的二夫人。
沈秋意见外头堵的水泄不通,收回视线,默默喝口茶。
她望去,努力辨认:沈惜词?
她怎么在这!
好在她并未注意到自己。
“各位,沈家小女惜词这厢有礼!”
“北宁王府昨日走水,各位有知道什么或者看到什么的,一旦查阅属实,五十两银子立刻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