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女儿知错!”
沈秋意摸着红肿的脸进内堂,跪在地面。
“父亲,女儿不该生出二心,女儿以后一定听父亲安排,不敢忤逆。”
沈朗清点头:“嗯,早点有这种觉悟才好。”
“如今,有件事要交给你做。”
“父亲请讲。”
“丞相府对陶家有所怀疑,我们得换个人傍身。”
他将茶叶拂去:“猜猜吧,是谁?”
“怀安王。”
“还不算蠢。”
茶叶与请帖同时出现在沈秋意眼前。
“去见他。”
“搞定他。”
将男人迷的团团转,一个两个都愿意付出真心,自己却不曾回应,或者不敢回应半分。
就像太子般,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后来忘我的吻,沈秋意自然不敢在大庭广众下交待。
“没回答便好,虽你一定会嫁进陶府,但现在依旧不是时候。”
“父亲,”沈秋意终于抬头:“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生活?”
他说得对,自己如今像个被所有人取笑的谈资。
庶妹嫁进王府当妾,好歹是有归宿,也有北宁王替她撑腰。
可她呢……
她点头:“在吃一个,桃桃,你也吃。”
“吃饱干活。”
???
昨日陶序月一番话令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大概是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数年,太疲惫,她想平淡点活在东明。
沈朗清皱眉看向她。
“回父亲的话,女儿并未回应。”
“没动静,各家势力一如既往平静,丞相近来抱病在家,连朝廷都不愿去。”
“昨日夫人写的信已让信的过的人送向战场,估摸两日能到王爷手上。”
陶序月究竟从哪里听到的不实信息?
哦对,沈惜词。
“你怎么回答他的?”
*
沈秋意向父母禀报昨日之事,两人面面相觑。
翌日
“相府那边可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