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的是‘阿鸽,我对不起你哥哥,我不应该吃了它。’”
啊?
啊!
陶宿生蹲在院子那颗树上观察:看到这几个男人一把扬起火,直接跑向大街,边跑边叫。
而后,另一群人本想朝北宁王府里趁乱抢点好东西,看到刚刚的男人身背箭筒,手提一刀一弓,才落荒而逃。
“这个……还没到时间,沈夫人见谅。”
沈惜词点头:人是有主子的人,逼人家迫卖主求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火是谁放的?”
刚刚来者估摸有十五人,准备烧火前一批批进院子勘察,直至看到他才有所收敛。
将搜到的无数银两放到陶宿生身边,走出门。
但一直没有走。
“并无。”
见夫人在思考,陶宿生张口:“夫人,奴才这算报恩吗?”
沈惜词反应过来:“算,当然算。”
“丞相府,我觉得得是丞相府。”
陶宿生表情严肃:“除去丞相府,没人会想出如此卑劣手段。”
陶宿生轻蔑笑道:“奴才可以是沈夫人一个人的奴才,但不能是北宁王府的奴才。”
“那你跟了我吧。”
陶宿生早早就在院中等候,见沈惜词前来便将她迎到房内。
“客套话就不必说,”她找位子坐下:“府内可有损失?”
“既然这么感谢我,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她挑眉:“你究竟是谁的人?”
“夫人希望奴才是谁的人?”
“当然是北宁王府的。”
“上次给你弄的帖,事情办完没有?”
他点头:“还是要多谢夫人,不然会很难办。”
等到沈惜词赶回府时,火已然浇灭,只损失府外几株花草。
“不必惊动听雨楼的大家,让他们好好休息就好。”
她下好命令,直接奔向陶宿生所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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