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沈朗清送给她的令牌:“其实,我也是丞相府的人。”
“丞相令牌?!”
沈惜词点点头。
“沈秋意不知道而已,你用不着对我防备如此大。”
“你真的是丞相府的人?”
陶序月接过,一摸背后:“你嫁进王府是为了虎符?”
她颔首,将令牌拿回来。
“我是偷虎符的,你呢?”
“拿军事图。”
沈惜词垂眸——
丞相想谋反?自己做皇帝?
可除去丞相府那一半,皇帝那一半如何得手?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名字。
看来是该好好了解下这个权势滔天的宰相府了。
沈惜词朝门外看去:人影幢幢。
那人正踌躇着,随意敲敲门,走进来。
“夫人!”
“陆礼,还不感谢陶少爷送王府的数两银子。”
陆礼疑惑,却听话照做:“谢过序月少爷!愿陶老爷万寿无疆!陶府蒸蒸日上。”
陶序月的话被堵在口,眼睁睁看向陆礼将两个托盘,一手一个,抱下楼。
“好啦,北宁王府聚会想必陶少爷不会打扰,”她行礼:“少爷放心,惜词一定举荐你当大的。”
“沈惜词!”
”你今日宴请北宁王府下人,应该是为拉拢人心吧?”
自作聪明又侃侃而谈的样子让沈惜词差点没忍住笑。
“这不是银两能解决的问题。”
沈惜词不为所动。
陶序月也不烦躁,从身后在取一托盘:“这些,够不够?”
陶序月冷漠如初:“沈夫人说话好听些,我在和你好好谈。”
“据我所知,你在北宁王府的日子并不好过。”
“上头有白黎压着,下头有奴仆对你不满,过几日,北宁王府的大当家便要回府,北宁王却不在府中,你没银两,怎么活着?”
陶序月这次倒是忍住没发火,随意瞥眼旁边八仙桌。
沈惜词朝桌上望去——
被红布盖住的一个托盘。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沈秋意又给你说些什么疯话?”
“这些若不够,你可以去陶府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