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从前不懂事说的,没什么。”
哪有什么不懂事,
全是她自己一手作出来的。
她摆脱师傅重查朝廷一件事,而师傅言令拒绝,并让她以后再也不要提及。
就出现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现在想来,
自己当初真的不懂事!
太丢脸了!
沈惜词见茶碗已空,起身又倒一杯。
已经子时,今日想来是睡不着了。
有佳人在侧,倒是个促膝长谈的好日子。
白黎是个很有故事的女人,沈惜词对她的事情一知半解,她是真的很想听听。
“你跟我讲讲吧。”
“讲什么?”
显然白黎也并不想离开,起身跟着倒茶。
“就讲讲……你这个曾经的京城第一才女,究竟为何舍弃一切嫁给二哥,又是为何,在刚刚进门后,就与二哥连手,将白家一族杀尽,不留活口的?”
白黎的心一紧。
这些事她从不敢面对,也不愿意去谈。
她是个极其冷静的人,当年嫁给枕边人也是有自己的原因。
“我……”
沈惜词将窗子拉开:“不方便讲吗?”
她定神,浅浅笑了:“没什么不方便的。”
沈惜词也是一笑,叩叩窗,喊道——
“桃衣,备酒!”
“谁知公公心里作何想法?除去让天子亲自到访,无旨不交。”
“沈惜词,你大胆!”
“二夫人,沈夫人。”
“咱家奉皇上之命来收沈夫人去药王谷调制的药。”
“桃衣小姐手中只有一颗,小翠小花,去搜沈夫人的身,看看有没有其他药物藏匿。”
“天子之命自然不容违抗,但是公公来我府要丹,怎么证明是天子意旨?”
“若你假传口谕,该当何罪?”
那太监从容不迫:“沈夫人,奴才怎敢假传,难不成是奴才项上人头待的太安稳?”
沈惜词望向口袋,被白黎一把摸去。
她松开沈惜词的手:“你就带这么一粒,对吧?”
沈惜词望着内侧口袋,没出声。
“等等。”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