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向皇帝提起此事,皇上自然会派人手跟随你,不用担心。”
“你是整个东明的希望,百姓的未来可就仰仗公主了。“
沈惜词重重吸口气:“父亲过誉,我只能试试看,若不能如愿,还请父亲另请高明。”
沈朗清哈哈大笑:“自然自然,为父有惜词,可谓三生有幸!”
他刚准备走,被沈惜词拦住:“不过,父亲。”
“你既然想拉我入伙,也该告诉我主谋是谁,亦或者,你究竟做了什么交换?”
毕竟,一个七品官,就单单靠贿赂丞相母族,就能靠天天仗着丞相府的名号招摇过市,属实是太便宜沈府了。
定是有更大的利益,才能让他一路平步青云,朝堂的路极其顺畅。
沈朗清愣神:“你当真想知道?”
“当然。”
沈惜词当然明白,从她问出的那刻起她就明白——
一旦知道答案,
她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沈惜词早就不在乎了。
沈朗清将寒云的灵牌再三擦拭,说出一串话。
雷声轰鸣,划破长空。
雨更大了。
沈惜词打开门,抬头看天,心中渐渐浮起一层屏障。
永远消不掉。
“不知。”
他叹息:“当年你外公在朝廷被人所害,连累全家,云儿受不了丧父之痛,跟着去了。”
“但是,”沈朗清声泪俱下:“即日起,我们与北宁王府便有不共戴天之仇!”
开始了开始了。
沈惜词脱离出刚刚的悲伤,靠在门窗前:“不共戴天之仇?”
沈朗清如同行尸走肉般,一字一顿开口:“你可知你你母亲因何而死?”
“毒发。”
“你可知她为何服毒?”
“做什么!”
“来跪你娘。”
她神色一滞,朝桌上瞧去——
“不共戴天之仇!”
“为何?”
“好,”他没转身:“你如今也长大了,有些事,我也能给你交待一番。”
“今天看到你与北宁王琴瑟和鸣,为父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