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仪言拍拍她:“还傻呢,人都走了。”
“看看我说什么,你跟她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不请你!”
沈惜词不说话,默默点头。
不管临阿娇安的什么心,她都得去一趟。
奉仪言看着沈惜词头上那道疤,慢慢摸上去:“哎呦喂沈夫人,我陪您去趟药铺吧,这太丑了。”
她拿出镜子:再不处理,这疤痕要跟你一辈子!”
沈惜词看看手中药膏,未言,转身进家铺子。
“大夫,一瓶金疮药。”
他停下手中事,仔细看看那条疤,慢慢开口:“嘶,不赶巧,最后一瓶药刚被买走。”
她了然,正想走,被大夫一声喊住。
“敢问姑娘是沈家二小姐?”
“是。”
那大夫低笑两声:“沈夫人有所不知,最后瓶金疮药正是被北宁王买走,想必是给姑娘买的。”
“王爷刚走,小店离王府近,估摸王爷已回府。”
奉仪言也笑,慢慢搭上沈惜词的肩:“北宁王挺疼你啊。”
她的脸上泛起红晕,默默低眉。
原来宋辞也是在这里买的。
她不想欠宋辞半分,但表面功夫得做全。
昨夜她与北宁王未圆房,想必早已传遍京城。
沈惜词庆幸又焦虑。
庆幸自己依旧是处子之身,焦虑自己会被唾沫淹死。
尤其后日回门,她的至亲会一人一句,句句捅刀子。
奉仪言将她送到门口,驾马而去,英姿飒爽。
沈惜词看看奉仪言送的十几种药膏,一把扔进渣斗里,转身朝冷鸢院走去。
这不合常理啊!
奉仪言激动拿出请帖,却压低声音:“这是你父亲给京城百家递的请帖,好像说过几日,官升四品!”
不过她向来同沈惜词感情淡,两人仅有几十句交流。
今日怎会如此热情?
她行礼:“原是奉姐姐,失敬失敬。”
“等等等等!”她捏住沈惜词衣角,俯身耳边:“我同你讲,你父亲可能要升官了!”
???
她不可置信的重复遍:“升官?”
沈惜词接过,又听宋辞开口:“陛下有急事召见,用不用先送你回去?”
她摇头:“不必,几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