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鼎仙宗若能出一两位这般人物,何必要他一把年纪还腆着老脸给人赔不是?
看他没反应,陈轻瑶皱了下眉。
怎么回事,当真不给钱?不会以为她之前说的都是真话吧?
好听话谁不会说,只要给钱,她能再说一箩筐。
要是不给钱,哼哼。
见她似要变脸,丹鼎仙宗为首修士忙道:“道友说的极是,今日是在下同门得罪在先,道友宽和大量不予计较,我等却不好不做表示。我这便派人回宗,备一份赔礼送来。”
陈轻瑶自然做了一番推脱,对方一再坚持,来往几个回合,她才勉为其难同意赔礼。
不过,她状似好奇道:“那位前辈在贵宗,当真身份超然么?”
丹鼎仙宗修士眼皮跳了跳,勉强笑问:“道友何出此言?”
“我只是奇怪,怎么他惹了祸,一会儿要前辈代罪,一会儿要贵宗赔礼,就不能让他自己负责么?既然是赔礼,把他身上携带的资源赔给我们就好了呀,省得麻烦。”陈轻瑶说得满脸纯良。
实际上打的什么主意,只有她自己知道,丹鼎仙宗的赔礼,心不甘情不愿之下,肯定不会赔什么好东西,只怕尽是些名头好听,其实没什么用处的鸡肋。
那名大乘就不一样了,能叫大乘修士随身携带的,必定是难得的宝贝,而且此人看着有些地位,又是位丹修,肯定比寻常大乘更有钱,宰他一个,说不定就够他们整个天元仙宗吃饱!
为首修士面露迟疑,还想婉拒。
玄清道君此时才搞明白徒孙的想法,原来是要敲钱!这个容易,他上前,不耐烦道:“我徒孙好意留那小人一条命,你们可别得寸进尺,不想让他活着直说!”
话里的威胁很明显,要命还是要资源,二选一。
丹鼎仙宗修士只得苦笑:“就依道友所言。”
他亲自取下同门的储物镯递过来,风溪真君忽然淡笑道:“只怕腰带、发冠、抹额这些佩饰之中,也有一两件是储物法器吧。”
小阿瑶要钱,他作为大师伯,自然得为她多要一点。
陈轻瑶惊奇地看了大师伯一眼,原本她没留意那些佩饰,此时定睛细看,果然发现有两样暗藏乾坤。
大师伯不愧是当过掌门的人,眼神比她一个炼器师还好使。
那名修士无可奈何,天元仙宗的人,没一个是可商量,那看似最好说话的女娃,更是心眼众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