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无言,不知该对此说什么,又想到前阵子听人家传的,师祖与其他大乘道君交手的事,难道这些大佬们抢的不是渡劫之下第一人的名头,而是几坛酒?
想想师祖历来行事,她觉得说不定这个完全不像真相的猜测才是真相。
那酒她就酿过一回,自己并没有剩余,好在七品灵谷还有,重新酿制并不费劲,于是道:“您想要的话,得等上几天。”
玄清道君喜上眉梢,连连道:“有就好有就好,乖徒孙,记得多多益善啊。”
至于如此数千年的佳酿,为何徒孙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这个问题他完全没打算追根究底。
自从知道徒孙不但以元婴初期修为抵达上界,还四道兼修之后,玄清道君就清楚,她身上必定有大机缘,说不定可直指飞升的机缘。
不过那又如何,他只管自己手中一柄剑,护得门下徒弟徒孙尽周全,只管壶中一杯酒,万般纷扰身后留。
到如今,陈轻瑶同样没有特意隐瞒传承的意思,师门上下,从掌门师兄到师祖,每一位对她都堪称尽心竭力,若她还遮遮掩掩,未免谨慎过头,失了真心。
况且他们根本无意探究她的秘密,即便种种不寻常就摆在眼前,师长们也从未曾多问。
她转头问风溪真君:“师伯可要来几坛?”
风溪真君还未说话,玄清道君便道:“你师伯的酒量跟寒山那小子相差无几,他的酒,就让我这个为人师尊的代劳吧。”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脸红,陈轻瑶与风溪真君顿时摇头失笑。
为了满足师祖,陈轻瑶又从种谷子开始,先把几枚留种的七品灵谷种了两遍,得到上千枚种子,又将这上千枚灵谷种播种下去,收获数百斤灵谷,如此一步步,最终酿出五十坛灵酿。
而后,她又给师祖炼了个新酒瓶,也是葫芦形状的,只有两个巴掌大小,那五十坛酒装进去,才堪堪装满一个瓶底。
这下他老人家只需保护好自己的酒瓶,便不用担心又被人抢,不过,也有可能他改向人显摆酒瓶子,结果叫人连瓶带酒一起端走,若果真如此,陈轻瑶也没办法了。
拿到心心念念的好酒,玄清道君身—形一动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将蠢蠢欲动的脚收回,呵呵笑道:“差点忘了,这次回来是为了烟雨楼的事,现在还不能走。”
陈轻瑶只能说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