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场,正赶上关门时间。
加完油,索科夫继续开车前往机场。
当经过大环入口处的交警站时,索科夫看到一辆被交警拦下来的灰色福特汽车,车旁站着几名交警和警察,一个穿着便衣的人,正手舞足蹈地嚷嚷着什么。
看清楚那人的面前之后,索科夫冷笑一声,侧脸对老胡说:“老胡,你瞧瞧交警站那里,看站在车边与交警大嚷大喊的人是谁?”
老胡庆幸地说:“幸好你拒绝了他搭车,否则我们今天就麻烦了,没准还会耽误登机。”
索科夫开车把老胡送到了机场,没做停留,又立即开车回来。
经过交警站时,看到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蔡总,此刻正一脸狼狈地蹲在交警站的墙角,旁边还站着一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而那辆灰色的福特车已经不知去向,应该是被交警放行了。
老胡就听信王某某的话,到处找房屋中介,租下了一套距离市场不远的两居室,每月的租金三千美金。找到房子后,他还特意打电话回国,把租房的情况说了一遍,询问王某某的意见。王某某嘴上说得挺漂亮,让老胡先把押金和中介费交了,等那人过去之后,会把这些钱补上。
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成为了老胡的噩梦。说是一周后就过来,但足足等了半年,那人才从国内过来。由于国内的王某某一直打电话让老胡别退掉房子,老胡就傻乎乎地帮着交了半年的房租。
谁知等见了面,那人却翻脸不认人,说自己从来没有委托过老胡帮自己租房子,更别说交房租。言下之意,就是押金、中介费和半年的房租共两万多美金的费用,他一分钱都不出。老胡在争执中犯病,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床,然后赌咒发誓,说再也不会随便帮别人的忙了。但如今却是好了疮疤忘了痛,又开始瞎帮忙。
老胡扭头朝窗外看去,等看清楚那人的面孔之后,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有些口吃地说:“这不是那什么蔡总么?”
“他这种人太张狂,在哪里都是惹事的主。”索科夫说道:“要是他坐我们的车,没准此刻被拦在交警站的车,就是我们的车了。”
“但为啥查了他们的护照,却没有查你呢?”
“当时列娜,就是我店里的那个雇员,以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