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康的脸一下就红了,一旁的康嫂和孙桂芳扑哧一笑。
小辈们不敢去调侃长辈,便拉着石头追问,“一块钱是咋回事?你知道不?”
石头一脸茫然:“这我真不知道。”
到了吃饭的点,他们收了牌,洗了手去隔壁包间吃饭,三张大圆桌坐得满满当当的。
作为最年老的杨继康,端着酒杯起身说了两句团结友爱的话,招呼大伙儿吃喝随意后,便坐下了。
难得大伙儿聚在一起,那话多得不得了,不是谈工作,就是谈起孩子们的事儿。
下午依旧是在农家乐玩耍。
月华哼着她家幺女新作的曲,嫣嫣几姐妹在一旁静静地听着。
“不错,”听完后,嫣嫣先鼓掌。
“还没填词吗?”
团团问。
月华喝了一口果汁,“没呢,她说想不出来,索性就背着吉他跑出去旅游了,说指不定就能想出来。”
“这东西是得看灵感。”
乐乐点头。
欢欢想起自家的孩子,好像除了吃就是玩儿,没啥特长,“我操心得很,他倒是觉得开心。”
“念叨多了还会反过来教导我们呢,”这个月华深有体会,她家大儿没少和她这么干。
“我家那个才念初中呢,和他吵架我就没赢过。”
福宝有些丧气,“等他以后再大些,我就更操心了。”
“养儿方知父母恩,”月华笑道,“现在的孩子,和我们小时候不一样,不管是生活条件,还是社会变化,他们接触的不一样,想法也和我们有区别。”
“这就是我女儿说的代沟吧,”乐乐一手撑起自己的脸,“我一点都不觉得有啥代沟,可我姑娘就说有。”
“我们那时候哪里说代沟啊,”月华扑哧一笑,“只要你敢反驳,那就是不听话,现在换了个名字,沟通不下去,就管它叫代沟。”
几姐妹闻言扑哧一笑。
“对了,听说二叔要想把老家的房子推了重修?”
团团问起杨继南他们。
月华点头,“房子也有些年头了,城里的房子他们住着觉得没有老家空气好,推了重修也不错,二娃盯着这个呢,我倒是不用太操心。”
“还是在老地方建吗?”
“对,”月华点头,见丈夫冲自己招手,她无奈道,“我过去看看,肯定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