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快过年了, 他们也给外面的孙玉兰等人寄了些东西出去。孙玉兰生了个男娃,伺候完她月子后, 孙母便回来了, 孙父一个人在家她也不放心。
杨继西和孙桂芳虽然经常去看孙父,但是孙母还是很惦记老伴儿的,有时候做噩梦, 梦见孙父在家出了事儿, 外人没有发现,然后就这么死了, 她吓得第二天赶紧让孙玉兰给杨继西铺子上打电话, 让他们去看看孙父有没有事儿, 这种情况发生了好几次呢。
今年过年杨继西一家人商量后, 把孙父和孙母接到家里一起过年了。
因为孙母去城里照看孙玉兰的原因, 今年孙父家没有养猪, 倒是养了不少鸡,都已经宰杀好寄过去了,家里就留了三只鸡过年, 来杨继西这边时, 三只鸡都给背了过来。
孙桂芳都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 但见二人神采奕奕地和杨二爷爷他们说话, 孙桂芳咽下想要念叨的话, 和杨继西去忙年夜饭了。
今年祭祖改在中午,所以晚上他们是在自家吃饭的。
孙母跟杨二奶奶他们说起自己在外面看见的稀奇东西, 以及遇见的奇葩人。
“就说对面住着的那姑娘, 她婆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生子汤, ”孙母一脸嫌弃,“其实就是香灰加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非要那姑娘每天早晚都喝,结果把人喝到了医院,还吊了几天水呢!”
杨二奶奶听得眉头紧皱:“她男人就不帮着点?”
“忙着呢,一年也不在家几回,我看不过眼说了那人几句,嘿哟,她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识。”孙母冷哼一声,摆出当时怼人的模样。
“我特别大声地说道,我是乡下来的,可我都知道这玩意儿不是给人喝的,你这个城里人倒是比我这乡下来的老太太还要迷信和无知!她气得要死,还想和我干架呢!”
“说得好!”杨二爷爷大声道,“最后干架了吗?”
杨二奶奶瞪了他一眼,杨二爷爷挠头,他就是好奇这个嘛。
“没,秦远刚好回来了,挡在我面前厉声说了她几句,她骂骂咧咧地就关上门了,不过我走的时候那姑娘的娘家人把她接走了,还说那老婆子不回家去,就让他们离婚啥的。”
杨二奶奶又说起离婚的事儿:“真是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结婚结得早,吵架在气头上的时候,离婚两个字是随时挂在嘴边,一时气急,就把婚给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