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温度上扬。
沈婧语在恍惚中睁眼。
望着那张清隽的脸,忽地在心里自嘲一笑。
或许如他所说,现在的她确实有些寂寞。
又或者……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这样一个男人吧。
长睫轻颤,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
天色早已大亮。
浓郁的阳光穿透薄纱似的窗帘落入屋内。
陷在温暖被窝中的沈婧语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想法,或者力气。
长长的在心里喟叹一声。
还不到半个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眼角余光瞥见一段瘦削却充满力量感的手臂。
略显苍白的肤色几乎和自己的所差无几。
沈婧语无力地闭了闭眼。
一时不是很想面对现实。
如果说一次失误还能给自己找借口说是醉酒。
那么第二次呢?
暗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沈婧语你可真够能的。
昨天刚立下的flag,今天这脸piapiapia打得可真疼。
低头认真反省了一下。
不知道是昨夜的风太过美好,还是那张年轻俊挺的脸太具有杀伤力。
总之,不战而败,败得一塌糊涂。
想得有些远。
咳咳,沈婧语一个没憋住,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几乎她刚动了一下,身旁一只大手便移到了她身后,一下又一下,力度轻柔地帮她拍背顺气。
“怎么了?”
沙哑的男中音从身侧传来,带着关切。
沈婧语被这道声音刺激了一下,咳得更加厉害了。
“着凉了?”
顾飞展顺着她的后背轻拍了拍,见她还是咳个不停,便翻身下床,去给她倒水。
眼角余光瞥见一片冷白结实的身形,沈婧语慌忙收回视线,连咳嗽的声音都带着心虚。
没一会儿顾飞展就端着水回来了。
将水杯往床头柜一放,他探出手想要扶她坐起来,然而手还未碰到她,沈婧语就跟被蜜蜂蛰到似的缩了一下,然后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我自己来。”声音有些慌乱。
顾飞展好笑地看着面前裹得跟个蝉蛹似的女人,桃花眼微微挑起。
“现在遮,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