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薄景行倒完一整杯酒,就将杯子丢在地上,砸碎的玻璃飞溅起来。
整个包厢却跟死了一样,没人敢发出声音。
梁娜已经快吓死了。
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不受控制的往下坐。
薄景行不带温度的目光也确实落在她的身上,冷冷地说道:“你妈不会教你,我会找个会教你的人去你家。”
“二哥……”梁娜膝盖发软差点跪在地上,人已经吓得结结巴巴只会喊人了。
薄景行不顾她哀求,转身往回走,走到观砚面前强硬的拉住她的手往外带,一边路过张阳撂下句。
“帮我解决了。”
“好。”
张阳倚在门边看完了热闹,扫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还有那一排瑟瑟发抖的白富美们,答应的痛快。
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一个个跟扎破的气球似的不敢出声。
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令人胆寒的肃杀氛围之中。
她没想过会这么丢脸。
这比直接打她还要痛苦。
薄景行这叫杀人诛心。
黑长直哭得伤心,上气不接下气,头发上,刘海上更是不停地滴水。
狼狈和凄惨的样子叫人无法把她和上一秒颐指气使指挥混混霸凌他人联系在一起。
连地上捂着肚子翻滚的混混们都吓傻了。
梁娜被这股压迫感笼罩,双腿筛糠般抖动,“二,二哥。”
薄景行径直锁定罪魁祸首。
他阔步前行,步伐沉稳,落地有声,强大气场随之弥漫开来。所经之处,空气仿若凝结,形成一股无形威压,朝四周扩散。
她可以想象今天以后她在这群小姐妹里面再也没脸充大姐头了,所有人都会笑话她。
她丢尽了脸面。
连一贯擅长调节气氛的张阳都站在门口没说话,有些震惊的看向还在朝着黑长直头顶倾倒红酒的男人。
黑长直尖叫过后捂着脸,无法控制的痛哭起来。
梁娜一瞬间不能呼吸了。
薄景行的眼神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黑长直瞬间被恐惧攥紧心脏,身体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结结巴巴抢话:“我不知道,我问了梁娜。对,梁娜被她欺负了。我们把她喊过来只是想问问